好一会儿,张秀娥才小声开口了:宁安,你不会是发烧了吧?
不,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,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。
古代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,怕是很难和张秀娥一样,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。
宁安说这些话,虽然没明确表现出来什么,但是不傻的人都能听出点来什么了!
张秀娥就觉得自己好像被吸入到了一个漩涡之中,那样的炙热的目光,让她一时间有一些呆住了。
张秀娥的脾气再好,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,心情也不好了起来。
聂远乔放开张秀娥之后,忽然间开口说道:夜深了,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