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