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,一见车子停下,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,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,才又为鹿然开车门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