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
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
这就是社会风气和从小受到的教养不同了,当下的女子确实能坦然让夫君照顾,甚至男人养不起家还要被看不起。
她语气轻松,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,大概八九不离十了。
张采萱回去继续收拾地, 到了时辰回家做饭,就这么忙了好多天,才把后面的地全部翻完撒上了种子。
既然不是她, 那她就是有意抢别人的救命之恩了。这公子一看就很有钱, 不求别的,光是感谢的银子就不是一点点。
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张采萱关上院子门,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。
老大夫查看过后,给她放血包扎,对着一旁的观鱼道:没事,那蛇的毒性不大,过些日子就痊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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