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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。千星说,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——既然欠了,我就会还。
宋清源有些诧异地看向他,霍靳北没告诉你?莫非连他也不知道?
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,这一次,是千星继续开口道:您怪我吗?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慕浅摸了摸下巴,说:这么说起来,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?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霍靳北被她推开两步,却仍旧是将那个袋子放在身后,沉眸注视着她。
她懒得多看多听,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,很快又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