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人
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
庄依波有些懵了,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。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爸爸!容小宝惊喜地喊了一声,扭头就朝着爸爸扑了过去。
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俩刚醒来的时候有多磨人——容隽继续诉苦。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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