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
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,冷着脸道:先别去管。这边保姆、仆人雇来了,夫人过来,也别让她进去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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