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,哪怕只是一个拥抱,也会是奢望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你知道一个黄平,可以毁了多少个这样的女孩吗?
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
千星一顿,意识再度回到脑海之中时,手上已经握紧了那个东西。
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。千星说,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——既然欠了,我就会还。
慕浅眼眸一转,朝前方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。
千星早已经僵硬无力,被他一推,双手便平摊于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