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楚司瑶直摇头:我不是说吃宵夜,你不觉得迟砚那意思是连秦千艺这个人都一起给拒了吗?不仅宵夜不用吃,连周末都不用留下来了。我倒是乐得清闲,不过秦千艺可不这么想,她肯定特别想留下来,迟砚能看不出来她的意思?男生也不至于这么粗线条吧。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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