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,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,哪怕看完整句话,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