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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