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