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第四天才稍微清闲了一些,难得提前下了班。
容恒听了,微微沉了眼眉,如果你是在其他地方偶遇他,那我无话可说,偏偏你是在秦氏的宴会上遇上的他
旁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,不乏黑眸黑发的亚洲人,似乎让这异国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陌生。
至于身在纽约的他,自然是能瞒就瞒,能甩就甩。
玩到一半的时候,霍靳西忽然推了牌,有点热,你们玩,我上去洗个澡。
毕竟霍靳西一向公务繁忙,平时就算在公司见面,也多数是说公事,能像这样聊聊寻常话题,联络联络感情的时间并不多。
慕浅背对着他,头也不回地向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。
慕浅并不怕被人看,可是这会儿却莫名觉得有点不自在。
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,再往前推,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,年夜饭对她来说,也同样是清冷的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