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陆与川听了,微微叹息了一声道:我知道你关心鹿然,可是你要相信,你三叔不会伤害鹿然的,他同样会对鹿然很好。
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
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
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慕浅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,连忙起身跟了出去。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