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,转头看向陆与川,鹿然没有在那里了?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