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