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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