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