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爸爸答应你们,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,我就会彻底抽身,好不好?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