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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