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,陆沅也是没有办法,只是问他: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?
今时不同往日。申望津伸出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腹部,你不累,孩子累怎么办?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哪儿带得下来啊?陆沅说,我这边还要工作呢,容恒比我还忙,在家里有妈妈、阿姨还有两个育儿嫂帮忙,才勉强应付得下来。
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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