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这一层是鹿依云的公司将要搬入的新办公室,有开放式的格子间和几个单独办公室,鹿依云本来就是做装修工程出身,因此检查得十分仔细,而鹿然就在几个空间内穿来穿去,乖乖地玩着自己的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陆与川看着她手上那些东西,缓缓笑了起来,我要是不在家,岂不是就没机会知道,我女儿原来这么关心我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