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另外几个人都跟苏凉一样没把这件事放心上,血腥依旧是半睡不醒的模样,倒是那个id名为鸟瞰的妹纸——妹纸梳着两尾辫,咬着棒棒糖,低着头,一门心思地玩手机。
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,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苏凉所在的6号小队四人坐在一起, 口述复盘的同时,商量着下一局比赛的打法。
本来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多载,好不容易才脱单的社会主义优秀男青年,陈稳也不是没看过爱情动作片,然而从前那些爱情动作片的女主演们很少有能让他提的起劲,更别说去注意那些在他眼里丑得不堪入目的男演员。在了解了基本的两性生理结构与互动的过程后,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相关影片,一门心思扎进数据与网络世界的海洋。
苏凉注意到,血腥的位置已经很久没有动了。
苏凉蹲在窗边拉起奄奄一息的小百合,6号队伍又一次恢复满编。
她能感受到自己腰间搭着的手臂,与身后可靠的胸膛。
那个半蹲在她旁边,似乎在为她保驾护航的人,是
无论是对队友,对观众,所有的工作人员,甚至是同一局比赛的对手,认真的完成比赛,就是她能给予的最大敬意。
便利店里,陈稳挑了一大堆东西,吃的喝的,琳琅满目地堆在收银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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