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那你要怎么做啊?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,愁到不行,没有再说话。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