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娘
叶惜忽然打了个寒颤,好一会儿才道:那这笔钱,是银行贷款,还是有人背后出资?
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,而她的床上,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,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,和一双高跟鞋。
事实上,叶惜从入场开始,整个人就是有些错愕和僵硬的。
叶瑾帆听了,却并没有立刻回答,他目光飘向窗外,盯着外面的浓浓夜色许久,才低低道:也许能。
不料下一刻,记者们的录音器材又怼到了他脸上,与此同时,叶瑾帆终于听清了记者们的提问——
我一定会离开。叶惜说,因为只有这样,我才有机会让他跟我一起留在国外,不再回桐城——
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