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