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