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