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样清新的繁花之中,有一条绿色小径,通向一个小小的礼台,礼台周围数十张椅子,分明是一个小型的婚礼场地。
容隽见他这副样子也觉得很不爽,低低对乔唯一道:不就是有个女儿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!
她只是靠着他,反手抱住他,埋在他的肩头笑着——
一直被困在车里的陆沅这才降下车窗,看向窗外的几个人,道:浅浅,你干什么呀?别闹了。
这桌上都是年轻人,热闹得不行,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,非逼着他喝酒。
他强行按捺住自己,只狠狠亲了她一下,随后才拉着她起身,一起走进了卫生间。
悦悦闻言,立刻看向容隽和乔唯一,奶声奶气地道:伯伯再见,姨姨再见。
容恒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,随后才道:你的意思是,让我跑着去?
作为新媳妇,陆沅和乔唯一双双被外公外婆带在身边,拉着手说了许久的话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