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