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花劫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