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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