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
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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