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南挑了挑眉,凑近她道:那我现在不远万里地回来了,你得有多不好意思啊。
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
此时此刻,容家门口也并没有显得多热闹,不过是相较平时多停了几辆车而已。
这话一说出来,旁边的霍靳西立刻不自觉地拧了拧眉,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,转头看向了慕浅。
从前这张爸爸牌一出,简直是无往不利,但是今天居然失了效——
往常两个人洗漱,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,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。
事实上她帮他吹完之后,也基本跟刚才没有什么差别,也不知打他从哪里看出来的她手艺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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