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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