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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