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的丧事并不费事,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备好了棺材,好在没有被房子压到,而下葬的墓地是张家族人的族地,这个颇费了一番功夫。主要是现在外头天寒地冻,抬着棺椁不好走,不过村里人多,费事了些,到底是送走了他们。
老大夫收拾了药箱,随着村长媳妇一起去了当初那对老夫妻塌了一半的屋子,这房子村里虽然收回,却并没有人住,给他们祖孙俩刚好。
张采萱有些疑惑,按理说张全富完全可以如法炮制,说是和她一家,这样就什么都不出了,但是始终没有消息,张全富亲自去村□□了两百斤粮食。
村长媳妇平时在村里帮的人多了,基本上的人家都得她帮忙做过席面,许多人都看不得她吃亏,当下就围了上去,一群人扭打起来。
村长媳妇上前,向来温和的她此时满脸寒霜,指着那男的鼻子问道:张全义,亏得你娘给你取了这个名儿,你看看做的这些事情,你夜里能不能睡得着?你个黑了心肝的。
最后离开时,张采萱手中也拿了一块,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球,这个是给骄阳的。摆件什么的,她只扫一眼就不看了,倒是村长媳妇买了两个绣屏,说是拿回去学绣样的。
这个天底下可不是只有一个国家的,这是她早就知道的,当初在周府,她偶然听过一耳朵,几百年前,这片大陆上有个乾国,听说统管了全部所有部落的人。后来不知怎的打起仗,又发展多年才有了如今的南越国。
到家之后,张采萱收好了东西,两人随便做了点饭吃,还给骄阳喂了一碗糊糊和两块点心。她才和秦肃凛两人再次往村口去时,刚好看到那个卖摆件的货郎挑着东西往这边来。
抱琴和她相处久了,见她如此也明白了,道:我们和你们家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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