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霍靳西的背影,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浅浅,那是谁?
啊,谢谢。慕浅接过解酒汤,冲他笑笑。
我是推你未婚妻下楼的凶手啊!她忽然重重强调了一遍,那些跟你未婚妻没有关系的人都对我口诛笔伐,为什么你这个当事人,却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?你不恨我吗?
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被逼的?慕浅笑了起来,这样的场合,我巴不得多出席一点呢,毕竟结实的人越多,对我的工作越有好处。
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
故事很俗套啊,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。慕浅耸了耸肩,忆起从前,竟轻笑出声,啊,我的少女时代啊,真是不堪回首,惨不忍睹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既不说,也不问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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